轻柔的触感,谢砚意识到那是什么,浑身一僵。
“我很高兴。”赵无眠答非所问,“我没有伤到你。”
如果那晚他和谢砚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今晚,在他怀里的谢砚,才是他的第一次。
他很高兴自己还算温柔克制,没有伤到谢砚,也没有把他弄得太痛。虽然很想在谢砚干净的身上落满自己的印记,可他压下了这样疯狂的念头。
已经够疯狂的了。
浴室每个角落里都有他们淫|靡的罪责。
谢砚契合他的灵魂,也契合他的身体。
骗财骗色算什么,偷偷骗走了他的心,这才是罪大恶极。
谢砚指尖微颤的把玉章拿起来,攒在手心,转过头去看他:“我是骗子,你是贼,我们俩谁也别嫌弃谁。”
不等赵无眠为自己辩驳,谢砚就把玉章戴在了他脖颈上。
“我偷了什么?”赵无眠看了一眼坠在胸口的玉章,握住了谢砚的手。
随身戴了二十几年的玉章,现在……给他了吗?
谢砚反握住他的手,望着他漆黑透亮的眼眸,一字一顿的控诉:“你闯进了我的心房,偷走了我的心。”
赵无眠有些想笑,谢砚又开始不讲道理了。
他还有些想跟谢砚纠正,心脏是中空的肌□□官,有左心房、左心室、右心房、右心室四个腔,心房里是没有心的,心脏的概念远比心房要大。微凉的玉章贴在肌肤上,他只是浅笑着亲了一下谢砚的指尖,又吻了一下他的额头:“我认罪。”
谢砚沉默了几秒,伸手把床头的灯关掉,像是要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