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纸上书两字,如行云流水,任情恣性,倒果真是“草书”两个字。
“好看。”
谢砚朗声笑了出来:“谁更厉害?”
“你。”
赵无眠手里还拿着一副谢砚的字,如今半分看字的心思都没了,眼里尽是谢砚肆意笑着的模样,耳中只闻他笑声朗朗,心里就再容不下别的了。
谢砚听到满意的答案,便笑着冲着赵无眠勾了勾手。
他连笔也没放,把赵无眠按在桌边就吻了上去。浅尝辄止的磨蹭着柔软的唇瓣,眼里的笑意盈然一室。
“不闹了。”他亲昵的吻了吻赵无眠的唇,“我要做正事了。”
一直在闹的人分明是他,赵无眠却也纵容的摸了摸他的鬓角,应声道:“我去做饭。”
……
吃过饭谢砚又回书房去奋笔疾书邀请函了,赵无眠在客厅里写手术报告,谢砚写累了出来接水时就凑过去看看,顺带偷个香,满血复活再回去继续奋战。
写完所有的邀请函后已经是四点多了,他伸着懒腰拾掇着拖鞋走出书房,就看到赵无眠跟人在打电话,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说了什么,竟叫赵无眠笑了笑。侧脸沐浴在阳光里的赵无眠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暖色,眼里仿佛有一汪清水,温柔得与往日判若两人。
谢砚心头有些说不清的烦躁,他连步子也没放轻些,径直就走了过去,从身后把赵无眠给抱住了。
赵无眠楞了一下,偏头看他,眼底笑意未收,倒显得有些谢砚这番行径有些莫名其妙起来。
听筒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