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“想我爱的人,无病无痛,无灾无难,无忧无恙,岁岁长安。”
“你……你要不要单独跟阿姨待一会儿?”谢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在墓前,言行举止都该端稳些。
已经不是到母亲墓前就会说上半天琐事的年纪了,赵无眠摇了摇头:“我以为,你会比我更想跟她说些什么。”
谢砚原本确实是有很多话想说的,可是到了墓前,好像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。逝者已逝,已往不谏……唯有来者可追。
他想了想,在墓前跪了下来,赵无眠楞了一下,便也跟着跪下了。
墓园里很寂静,甚至能听到山林里传来的虫鸣声,也能听到额头磕在石板上的响声。
“妈,我带他来看看你。”最后一个头磕下去,赵无眠久久没有起身。
谢砚也没有起,两个人就在墓前跪得笔直,庄重得仿若是在拜天地。
四舍五入也算是拜过天地了,拜过高堂,第三个头磕下去,便算是礼成。谢砚握住了赵无眠的手,手心贴合在一起,才发现彼此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意。
“阿姨……”谢砚舔了舔唇,有些紧张,又有些沉重的吐出了后半截话,“虽然,我可能和您心目中儿媳妇的形象相差甚远,但,我会爱他,敬他,信他,陪着他。”
谢砚顿了顿,又磕了一个头:“天地为鉴,虽万难千险而誓与共患,纵病苦荣华而誓与不弃。”
一字一句,砸在了赵无眠的心头,满心的欢喜从柔软的心头肉里破土而出,迎风见长,肆意蔓延,又从心头爬到了唇畔,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