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意识的抻了抻衣领。
昨晚闹得太过了些,颈侧都是吻痕,让学生们看见了可不太好。嗓子也有些哑,身上也不太爽落……谢砚一边平复着烦躁的情绪,一边把u盘插|进电脑。等u盘反应的时候他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热茶,瞥了一眼教室,几乎满堂的学生让他有些意外。
他的课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?
谢砚点开ppt,随口问了前排的学生一句:“你们三个班今天受什么刺激了?来得这么齐。”
“有人听课呀。”被问话的女同学往后看了一眼,低声道,“班长临时通知的时候大家都一脸懵逼。”
有人听课?谢砚心想着有人听课我怎么不知道,把眼镜戴上,这才往后排看了过去。
最后一排坐了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,丰神俊朗的脸上沉静如水,眉目间褪去了当年青涩,看起来成熟许多,也瘦了许多。
他就在那里安静的坐着,从容得像是微服私访的帝王,坦然的接受着各种视线的打量和探究,只在谢砚看过来的时候,弯了弯唇角。
谢砚盯着他看了几秒,眸色明明灭灭,所有的情绪都在瞬间消失殆尽,他眨了下眼,慢条斯理的把眼镜给摘下来了。
“今天我们做随堂测试。”他朝着学生们微微一笑,“命题,唐诗与酒。”
“啊……怎么突然随堂测试。”
“有人听课还随堂测试?”
“幸好今天来了,这波不亏。”
“写几言的啊?”
“那肯定要写我男神李白的诗了。”
“脑子里只剩下了天子呼来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