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,有些意外,却也不算很意外。很多时候大家都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,弯弯绕绕的试探,字字句句的埋伏笔。但赵无眠好像从来都是个赤忱直接的人,他很欣赏赵无眠,可是欣赏归欣赏,不代表他就能接受赵无眠和谢砚的关系。
“叶老师……”赵无眠顿了顿,才接着道,“四宝他,这些年,过得并不好。”
“小赵医生。”叶衷寒闻言反而笑了起来,“那是他自己选的路,好不好,他都得往下走,你会心疼他,我可不会。”
“您是心疼的。”
赵无眠不说谢砚很敬重他,也不说谢砚知道自己错了,不说如果他真的不心疼谢砚,就不会关心季拜言回国谢砚会怎么样……只一句“您是心疼的”,就拆穿了他硬装出来的铁石心肠,让他无从反驳。
他怎么会不心疼谢砚。
那是他最喜欢的学生啊……
“你别再说了。”沉默之后,叶衷寒沉沉的叹了口气,“我都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,你,别逼我了……”
赵无眠跟他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,他何尝不清楚。想要一句祝福,想要一句原谅。可他没办法推翻自己坚持了一辈子的伦理纲常,所以他也没办法接受和认可谢砚选的路,他做不到祝福,但他心里,又是希望谢砚幸福的。
知道谢砚开始了新的感情,知道他不会再荒唐度日,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,别的事,他也就不想管了。
该如何,就如何,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,也只到这儿了。
……
晚上的时候赵无眠和谢砚说起叶衷寒出院了,谢砚沉默了一会儿,像是自言自语道:“明天校庆。”
叶衷寒既然出院了,那开幕会上,大概会上台致辞吧……
校庆谢老爷子是一定会去的,如果叶衷寒也去,加上凑热闹的祝三愿罗扬沈欢他们……再遇上季拜言,怕是一出好戏。
赵无眠想了想,问他:“你明天怎么安排的?”
“开幕会结束后,爷爷应该会和老教授们聚一聚,我大概陪老祝他们在学校逛逛瞎溜达吧。下午他们说要去打球,追忆青春年华。”谢砚嫌弃的“啧”了一声,“我其实是拒绝的,一个二个的都是孩子他爹了,还有脸去跟学生抢球场,太丢人了。”
年轻的时候他们都在球场上意气风发肆无忌惮的闹过,赵无眠也不例外,想起以前打过的球赛抢过的场子,他露出了一个浅笑:“不丢人,大家各凭本事,如果你们抢不到场子,才丢人。”
抢球场也是有规矩的,一般都是比球,赢家留,输家走,胜败乃兵家常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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