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见到他把聂政堵在后墙疾言厉色的模样,心中怒气更盛,“滚!”
年轻时的星未怔怔地看了他几眼,扭头大跑走了。
晚上,容樽的气渐渐消了,站在院子中等星未回来,等到后半夜了也没见踪影,他才稍微有些慌了。
聂政出来,陪着他找遍了整座蓬莱山,也没有寻到。
他攒着怒火,等了一个又一个晚上,想着等那小孩回来了,要怎么修理他。可是一天天过去,山头地平线尽处再也没有出现那个身影,他的怒火也化为了无边的心凉……
日复一日,他再也没能等到他的琴回来。
……
“容容,你哭什么?很疼吗……”凌星未压抑的声音,带着丝惊慌。
容樽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头,“没有你疼……”
凌星未不知发生了什么,动作愈发轻柔,谁知容樽却张口咬住了他敏感的脖颈,他刚“嘶”的一声,又感到一抹小舌柔软地舔舐在自己侧面,容樽,在吻他……
如同受到鼓励一般,他头一转准确地捕捉住他的唇,身下大幅动了起来,混杂着将口中的呜咽尽数吞下入腹。
一夜到天明。
当容樽再醒来的时候,外面刺眼的阳光已经昭示了时间绝对不早。一摸身边也没有人了,他伸了个懒腰,刚想翻身下地,忽听门外脚步声传来,又急忙倒回去,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,只留下一条小缝。
他看到凌星未推开门,朝里面看了一眼,见他还没醒,又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。
被窝里的容樽,不自觉地嘴角就弯了起来。
他又赖了一个多小时,这才懒洋洋地起来,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