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见识到少爷干劲起来有多不要命了,个个叫苦不迭。助理硬着头皮暗示了几次老板咱们还有时间不用这么紧张,都被毫不留情地驳回。
夜深人静,加班加到哭的倒霉员工们终于下班回家了。总裁揉了揉眉心向后仰进老板椅,摸出手机来点开他最喜欢的歌单。鼓点、riff、再然后是主唱标志性的重型嘶吼。总裁在主唱的歌声里慢慢地翻了翻手机相册,不知不觉地嘴角上扬起来。过了很久才坐起身,拿笔在办公桌的台历上勾掉了一天——离去见他又近了一天。
决赛当天。赛制分两轮,第一轮演出结束后由现场观众投票,票数最高的三支乐队才有机会争夺冠军。论现场带动,氛围营造,发挥稳定,主唱他们自然一点都不虚,稳稳地掀起场上的小高`潮,进入了最终环节。
后台上场前,主唱检查了吉他的弦,又对着镜子检查自己勾好的脸,想了想,拉低了领子,在颈侧描了一颗红心,像血滴一样。这首歌,无论如何也要演好的。
他们也真的演的很好。玩儿乐队的,多少有点表演型人格,在台上只有发挥得比排练时更好。
总裁在台下恍惚地抬起头,只觉得主唱像一个邪恶的神祇,令人甘愿把心脏交出去,任由他捏圆捏扁。而歌词里的弦外之音,总裁也一点儿都没有错过。他忍不住笑了——好不容易才来,谁会逃跑呢。
最终环节的票数除了现场观众与评委,由于比赛是由某直播应用赞助的,还增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