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电影,带我吃冰淇淋,开心的时候陪我一起开心,哭的时候,他还会给我讲笑话,不像你,老打我。”
陈止安捏住江灵喋喋不休的嘴,耸腰狠狠顶一下她的花间,扬声问:“那他能跟你做爱吗你要是敢说可以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“我不跟他做。”
江灵伸舌舔了舔他的指尖,双腿缠住他的腰,酥软的小穴磨蹭粗大性器,妖娆地笑道:“这是你的专属之地。表哥。”
清早,窗外下起阵雨。
在床上度过了一宿,下了床,他又是冠冕堂皇的陈家少爷。
陈止安端起桌上的黑咖啡,翻开桌上备好的纽约那边的报纸,不经意地问:“昨天谁给你下的药”
赤裸的身体外套件白色男式衬衫,江灵翘起二郎腿,用餐刀在白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,细细回想了阵,如果没猜错的话,她是被身边亲近的人算计了,谁要害她再明显不过。
“一个同事。”
陈止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“这个人我会帮你处理,但如果再有下次,你就乖乖呆着,一步也不许离开。明白吗”
对于江灵,陈止安抱有足够的耐心,以宽宏大量的态度,容许她去到外面的世界玩乐闯荡。
究其原因可不是心软她在陈家无依无靠。
而是
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,她所焕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。
他不愿抹杀掉这份光彩,养着一个痴呆憨傻的女人,有什么意思她是倾倒众生的小江灵,而她是他的,这才有意思。
江灵咬着手指头,点头嘻嘻地笑。起身坐到陈止安的大腿上,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肩,缠人又听话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