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从肩膀处滑下,浔炆看向她,赤着的脚冻得通红,身上的衣裳……虽然不甚齐整,却穿得极多……比平日该穿的要多上许多……
他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太妃,穿那么多不怕憋得慌么?”
千宁儿轻声回道:“回皇上,哀家体寒。”这一声哀家她现下说起来竟是如此的顺流,想来这个年纪便自称哀家的古来也没几个。
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又看了看她怀里的旭阳道:“看来,太妃对小公主很是上心啊。”
他这话说得平常却让一直低垂着头的千宁儿猛地抬头看向他,与他对视的一瞬间,她心下凛然,眼前的那个人眸子里幽深漆黑如古井一般深不见底,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,却只是徒然,她不懂他,却没办法避开他。
夜色如水,她的脚下有阵阵寒意传来,他转身朝身边的太监道:“摆驾昭荣殿。”
直到他身影消失,她才站起身来,子翎忙为她打来热水泡脚,脚入热水的同时,她身上不由起了一身寒栗,不知是冷,还是其他……
☆、不同
袭妃醒来时,枕旁已经不见那轮廓英俊的睡颜,而外面天色还尚未亮。
她翻了个身,锦被从身上滑下,窈窕的身形暴露在空气之中,脖颈处有淡淡的淤痕,她羞怯的将被子盖上,周身的酸痛让她的脸有些发烫,昨夜……昨夜对她好似不同于往常。
这几日里他虽夜夜宿在昭荣殿,却也只是和她同床而眠,宫中女子甚多,他能时时睡在她身边已是不易,而且有时还陪着她吃饭,虽然连着几天都不曾碰过她,心内也觉得甜蜜,到底是刚登基诸事繁忙。
她忆起昨夜,昨夜他来得很晚,却在入寝殿内不分缘由的就将她推倒,鼻尖呼吸灼热,身上也坚硬如铁,这让她恍惚觉着自己宫内点了些特殊的熏香,她当然时热烈的回应他,隐隐感觉他身上有一丝躁动与隐忍的愠怒,让他有些失控。
外面的的灯盏尚未灭掉,天色有些隐隐的晦暗,寅时左右,他这一夜似没怎么睡,外面守门的宫人道,皇上走了已经有半个时辰了。
各国使节陆续到达京洛,那个宴会,宫内稍有身份的人都要过去,以千宁儿现下的太妃身份,当然也不例外。
昭荣殿这两日出出进进的宫人不断,各类上好的珠宝首饰都一件件承在朱红的漆木盘内被承上去,从头、耳、颈、臂,华丽者有之,端庄者有之,霸气者亦有着……
各色衣裳也琳琅满目的送入,那些喧闹声,赞美声越过墙头,飘到远处,千宁儿依旧喜欢午间在院子内晒太阳,靠在软塌上闭上眼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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