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刺绣磨炼了她的心性,让她心平气和,便也答应了,后来那间在庵内较为偏僻的刺绣房就成了她夜会男人的隐秘场所。
没有人发现她的秘密,她心下却越来越活络,不再满足一个男人的伺候,渐渐的,来拿她刺绣的人每日都有不同,虽各个都是女儿家打扮,身形都较为高挑,有的甚至还有些健壮。
娉贵人在庵里生活着,身子越来越曼妙,举手投足间都是娇媚纤巧的模样,庵里的人都说她天生丽质,即便入了空门,依旧光彩照人,每次被说,她只抿唇一笑。
她的身材日渐丰腴,皮肤也变得越来越好,与她相会的男人越来越多,大到四五十岁,小到十七八岁,身形像着些女子的便乔装一下过来,身形一望而知便是男子的,便趁着夜间翻墙而入,有时来得不止一人,她也照样应付自如。
在这庵里她享受到了在皇宫内从未有过的欢愉,以前即便皇上专宠于她,大多数时间她也是夜夜独自守在偌大的宫殿内,她渐渐迷失了自己,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,那些与她有过关系的男人,在坊间将她的名声渐渐传扬开来。
那些慕名而来的人日渐增多,绣房附近极为偏僻,白天都很少有人经过,夜里更是空无一人,但偏偏那日,有一尼姑劳作晚了,天色昏暗走错了路,提着幽暗的油灯走着,她便听到了附近有奇怪的声音传出,推开门时,那尼姑慌乱尖叫,这事就此被败露出来。
娉贵人自然是没有了活路,当夜尼姑庵便命人通知了宫内,宫里面赐来毒酒,娉贵人那时才觉得犯了大错,她举起酒杯时浑身颤抖,而身边被绑起来的男人身子更是抖得如筛糠一般,她将酒杯举到男人跟前,轻声问了句:“你愿意同我一起死么?”
那个曾经说爱她入骨的男人,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,一把推开了那个盛着毒酒的瓷白,酒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他匍匐的跪到宫里来的人面前,磕头如捣蒜,面色惨白的抬起头,慌乱结巴的求饶道:“大人,错不在我,错不在我,是她……是她招惹的我……是她招惹的我啊……”
她看见那个人额头上的汗如水珠一般滑落,拽住太监袍角的手像是要在那太监身上生生拽出一块肉,大声的求饶声响在耳边刺耳又讥讽,那些男人的话怎么能信,她早就该不信了,就连京洛皇城内最尊贵的人说过的话也不能相信,何况是他们这些命如草芥般的人。
那个前刻刚与她有过肌肤相亲的人,在明晃晃的刀锋下倒在赭红的血泊之中,她眼里却是一片清冷而死寂,或许那一刻她才发觉,曾经周身的热闹都是虚幻,那个人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