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穿着干净妥帖的衣裳,鬓边插着浔炆当初送她的鸾凤的金步摇走了进来,脸上虽有道划痕,五官却仍是精致美丽。
她进来后扫向浔炆的眼睛带着冷冷的怨恨,走到中椿身前站定,脸上神色一点也不像是得了疯症之人。
中椿看了一眼以前的袭妃,又看了一眼浔炆,笑道:“若不是袭妃告知,今天听了你这纨绔又没心肝的话,怕真就觉得妹妹给的那情报错了,却不想一向冷面无情的帝王家竟也出了一个情种。”
有锁链拖动的声音响起,浔炆站起身来,朝外走了几步,嫌恶似的看了袭妃一眼,仍漫不经心的道:“这个女人的话你相信?她已经精神失常很久了……”
百里袭听了这话,眸中情绪不明,想要开口,却被旁边的中椿阻止,中椿将案几放在浔炆的面前,又在上面分别摆了两个酒杯,席地坐下道:“她的话我自然不信,但你的话我又能信几分?”
中椿自顾自的提起筷子夹了菜放进嘴里又道:“不过我做事向来爽利,既然你对那个宁儿不甚关心,那抓回来还白白费了我许多气力,那便只能杀了泄愤,哎,只可惜她肚子里的孩子…”
后面的话还未说完,案几上的酒菜被人一脚踹翻,中椿觉得眼前一花,颈项处便被人紧紧勒住,铁链粗糙磨得他脖子几乎要被折断,浔炆的声音似从地狱里飘上来的一般,带着彻骨的寒凉,语气却平淡:“你若伤她一个手指头,我拿你们整个琉球来陪葬,你信不信?”
中椿的脸霎时被憋得通红,几乎都要喘不过气,眼里却闪过了一丝笑意,等旁边的人将浔炆拉开后,他重重的喘息,半晌,靠在墙边道:“我以前很不明白,为何你对她用情至深,却不让她知晓,现下却有些了解了……”
他站起来,理了理被浔炆揉皱了的衣服,直到上面一个褶子都看不出来,才抬头又道:“既然你不想让她受到伤害,又何必让她进宫……哦,我想起来了,是你的父皇将她召进宫的,美人嘛,所有人都能看在眼里……”
他还想说些什么,一个带着风的拳头砸了过来,动作太快,他没有躲开,被结结实实的揍翻在地,锁链在他脸上划了一道重重的伤痕,百里袭上前扶了他一把。
中椿站起来,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,斜眼看了下浔炆道:“你这拳头,啧啧……放心,我没把她怎样,让大夫过来将你胸口的伤处理一下,你若是死了,她定然也活不成……”
他说完转身踏出铁门,却没让人关上,袭妃仍站在里面,没人让她走,这似乎是中椿故意留给袭妃说服他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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