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个装水的水缸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裂口,根本不能盛多少水。
剑八看见之后啧了声,就果断的无视了两间屋,径直走进两间屋中间的小巷子里。
野晒靠着墙壁,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长刀,再看向离自己一米不到,磕着脑袋闭上眼开始休息的剑八。
她心里有些苦涩,离得这么近,她却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名字,不能把自己的信任交付给不相信刀的他。
她不知道自己要为此等待多久。
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能在战斗中取胜,不是因为相信刀,而是因为相信自己。
这是她所不能认可的。
这是所有的斩魂刀都所不能认可的。
但即便如此,野晒觉得,自己的主人是个温柔的人。
她说不清楚,但直觉告诉她的就是这样,她对此也没有任何质疑。
弱者才会残忍,只有强者懂得温柔。
她觉得,他是强者,哪怕现在压制着自己也是一样的,和实力无关。
他果决,强大,对自己的行动没有任何质疑。刀指向的地方就是敌人,没有任何理由也可以战斗。
战斗不需要理由,他是头野兽,他不需要牢笼。
野晒想着,脑袋凑近剑八。
他闭着眼,紧蹙着眉,身体紧绷着。那是在流魂街长期生存所培养出来的状态,随时都可以起身战斗。
她手抚摸上他眼睛上的那道伤,伤还没有完全愈合,疤也还有些软,这一碰产生的疼痛让剑八眉头的弧度加深了些许。
感到剑八有所反应的野晒想要退后一些,白色的头发扫到了剑八的脸。他不悦地把眼睛睁开,粗暴地直接用手把野晒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,这才闭上眼睛。
“别乱动,睡觉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