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......虽然现在很肉疼。
旗木朔茂默默咽下喉头一口老血。
鹿鸣你给他等着,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!
刚刚出门准备去叫日向清竖的奈良鹿鸣:“哈啾!”
奇怪,怎么这么冷?降温了?
“可以和我战一场吗?”确定周围没有别的灵压后,野晒对旗木朔茂说道,“只用刀,不用忍术的战一场。”
“九野?”旗木朔茂皱眉,不太明白野晒的说法。
“白牙在兴奋,你可以听见的。”野晒的眸子有些发亮,“我想战一场。”
她的血液在沸腾,之前平息的躁动又一次出现了,战一场是最简单的办法。怀疑也好,不信任也罢,她都想战。
“......”旗木朔茂挠了挠后脑,看上去有些苦恼。
野晒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,这样算不算是以大欺小?
但白牙的确在鸣叫,这种情况极少出现,说明她是一个可以匹敌自己的对手。旗木朔茂答应下来,却也在细细打算之后怎么办。
野晒太坦然,不像是间|谍,但此刻她提出的要求却让旗木朔茂感到奇怪。
但后来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。
走到训练场,野晒的手中无端的多了一把长刀。刀看上去朴素且扑通,没有任何特别之处。
他们沉默着,下一刻,身影同时从原地消失,再次出现刀刃已经碰撞在一起,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战意像是石子投入水潭,瞬间荡开。
数秒之内,两人就交锋了数次。训练场的木桩和稻草人都在交锋的瞬间被截断,截面平滑如镜。
旗木朔茂没有用任何忍术,全凭一手刀法。他的刀法朴实无华,却利落干脆,刀刀致命。野晒战斗全凭直觉,却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