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接纳她、排斥她,隐瞒这些信息、告诉那个戴斗笠的人这些信息......
「怎样都好。」
她所在意的只是「旗木朔茂」与「白牙」本身,其他事根本无所谓。
更何况旗木朔茂这样说的时候,就已经决定不会把这些事情泄露出去了。
“你啊......”旗木朔茂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,表情看上去苦恼极了,“真的上了战场可和一对一的战斗不一样啊。”
或许现在他知道野晒对他信任的理由和对刀的执着来自哪里了。
那不是他应该踏足的领域。
“我明天给火影大人呈交记录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但你毕竟不是忍者,如果三身术都不会的话,是不会被允许上战场的吧?”
“那么体术呢?”野晒说出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词汇,“日向日差也是用体术不是吗。”
旗木朔茂很想说那是别人有血继。
但是野晒没有血继限界这个概念,他也不想解释太多,这样反而麻烦。
“那个啊......”旗木朔茂喃喃,“那就这样吧,之后直接给火影大人说你经过我的考核可以成为下忍就好了。”
这样也能避免野晒和其他人接触泄露过多信息了。
第二天猿飞日斩见了野晒一面。
确认了这个孩子眼底的清澈后,他只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为什么而战斗。”
野晒的答案是:“大概是为了想要保护的人。”
但她想保护的人太少了。
现在只有更木剑八和旗木朔茂,而他们都不需要。
她是刀。
她希望能为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战斗。
她对旗木朔茂的信任来自于他和白牙的相互信任,还有他深藏的,想要保护同伴的想法。
白牙会在那时候对她有所回应,就已经肯定了许多事情,无需多言。
她拿到了下忍的护额,回到旗木宅的时候拿起旗木朔茂的护额对比了一下。
旗木朔茂的护额边角已经锈迹斑斑,和她崭新的下忍护额不一样。她拿起护额在鼻边,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已经好了吗?”旗木朔茂推开门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地应了声。
“那就下来吧,晚饭好了。”他的眼睛弯成月牙。
她放下护额走下楼梯,坐在木椅上拿起筷子。
旗木朔茂摘下面罩,露出刚毅的棱角。
“怎么了?”旗木朔茂问。
野晒一直看着他,让他有些不自在。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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