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腾的饭菜。
就算在村子里去,也总是被一些流浪的小动物或者小孩子缠上。那些猫咪喜欢跳上她的肩膀,那些幼鸟喜欢停在她的头顶,那些小孩喜欢拉着她的衣角。
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,对着他露出苦恼的表情,却不会把他们驱赶走。
这时她看起来才像是个小孩子。
他问她:“为什么不把他们赶走?”
她答:“因为他们会难过。”
如此简单的理由。
她总是说他温柔,可在他看来比起双手早就沾满鲜血的他,她才是温柔的那一个。
“......”猿飞日斩沉默片刻,“好吧。”
如果旗木朔茂认定这一点的话,他也不会说什么。
旗木朔茂回到家中等到野晒回来。他坐在后院的台阶上抽出白牙,细细擦拭起来。近段时间战斗频繁,刀鞘有些磨损,让他不得不费点心思保养。
血迹被轻轻擦干,刀刃映射出太阳的光辉,白牙发出一阵嗡鸣声,旗木朔茂也了然地露出微笑。
“回来了啊,九野。”他抬头看向从围墙跃进来的女孩,把白牙放入刀鞘,“去过火影楼了吗?”
“......”白发女孩摇摇头。
她手中染血的刀一点一点消散,直到整把刀消失不见。她解开腰上的绳索,两个卷轴掉落下来,上面还有些血迹。
“你给我的。”她指了指其中一个,又指向另一个,“你说的地图。”
“有敌人吗?”旗木朔茂问。
“嗯,都死了。”野晒点头,“九个。”
旗木朔茂松了口气。
野晒不喜欢留下祸患,她说九个,也就是包括潜伏的人也在内了。不过这样的果断在有些时候也很麻烦,没法留下人来审讯。
审讯部不止一次和他说这件事了,但这也没办法。
她是如此的渴望战斗,想让自己沐浴在鲜血之中。
旗木朔茂记得每次单独带野晒出任务,她都会独自一人抢走敌人,而他的工作却变成了让敌人不要逃出这个范围之内。
她的速度很快,且会在战斗中持续上升,直到肉眼看不清、感知也无法判断的程度。只比她身高稍短的刀挥舞着,削、劈,鲜血从各个方向溅起。
她不在意自己身上偶尔受到的伤害,那些伤口即使流出血液也会在下一刻冒出滚烫的蒸汽,即刻愈合。
“辛苦了。”旗木朔茂捡起地上的卷轴,“去洗澡吗?”
野晒歪了歪脑袋。
“一身血总得洗干净吧。”他用卷轴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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