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事,托他南下与苏家谈货源,同时暗中帮她与柳茵茵与李家联系,一举二得。
“玉儿。”
吓!
沈秋娘突然伸出手摸向如玉后颈,吓了她好大一跳。
“是二娘的手太冰了么?”沈秋娘歉然道,“你瞧你,头发都乱了,二娘给你理一理。”
晚画闻言连忙要上前接手,却被沈秋娘喝退。
她拨开如玉的发丝,目光胶著在如玉侧颈处,暗道果然没看错。
那儿有一个浅浅的红痕,淡红色,蚊子包似的。
红痕并不明显,十分浅淡,再过个一日半日便能消去。
沈秋娘不动声色地将如玉的头发拨拢回去,将吻痕遮得严实了,笑道:“说起来,此次真是多亏了宇文侍郎,二娘瞧著他真是挺好的,没有那些大家公子的风流脾性,为人诚恳办事牢靠,是难得的青年才俊,连老爷都对他赞誉有加。虽然人现在官位还低了些,但前途不可限量,这次若办成了弊案一事,说不得会成为大雍朝最年轻的户部尚书呢。”
如玉微笑点头,心中暗道,太子终归是皇上儿子,被查出那些肮脏事皇上哪会好受,这是在天下人面前落了大雍帝的面子啊,不出错受罚便好了,办好了也不见得能加官晋爵的,不然这差使哪会落在根基尚浅的宇文玨头上。
不过沈秋娘最后一句却是没错的,上一世,宇文玨非但是大雍朝最年轻的户部尚书,还是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宰相。
颜琛悄悄观察了下妹妹的神情,哎哟了一声道:“没错,其实嘛,那家伙虽然是奸滑、城府深了点,但品性还是不错的,论相貌也就差了我一点,官也做得还凑合,民间声望不差,仔细一想他也是还可以的。勉强与你算是般配吧。”
晚画在一旁附和道:“是呀是呀,宇文郎君可好著呢,便是他回去护国寺寻我的。”
这一个两个的,都中了宇文玨的毒了?
如玉一听见宇文玨便有些烦乱,她紧著将颜琛赶走,想换件正式的外衣,回护国寺找国师聊聊,也想出去寻苏珩,与他密议李家之事。
颜琛双手抱胸,斜斜睨著她:“这个点了你要去哪?”
说护国寺肯定不行的,如玉道:“去找苏珩。”
“不行。”颜琛道:“老实待著,我去找他过来。”一锤定音,不容异议。
如玉只得从了颜琛。
晚画将她的衣著整饬了下,搀著她来到花厅。
这路上,如玉先是遇到了七管事,寡言的七管事少见地停下来与她寒暄,并对宇文玨歌功颂德了好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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