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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偷偷撑著呢。
如玉看著李自在卸下一身软甲,又抹去面上糊成一团的彩泥。“哎呀,早知道便不画脸了。我可特意起了个大早呢,结果被人抹了满脸泥,画得英俊潇洒的脸都不见了。”他可怜兮兮地掏出白绢,将脸上的东西胡乱抹去。
那白绢上除了彩泥之外还沾了不少褐褐黑黑的颜色,不知是什么。
李自在见如玉那好奇样,喜孜孜解释道:“这是脂粉铺子里卖的,小娘子们匀肤色用的木粉跟墨粉,这个抹在脸外侧,在用碳粉抹在眉上跟鬓角,就能瞬间俊俏倜傥上几分。就是得抹上很久的,可不输小娘子们梳妆打扮的时间。”
“......”还真是准备充足哪!
如玉道:“李自在,辛苦你了,原想著只是走个过场,一切从简的,可我爹与爷爷那儿却如此兴师动众,你伤都未痊愈,还让你骑马绕大半个京城,这几日又让你忙进忙出布置一切,打点迎亲队伍,以及今日喜堂前的二十四道题......实在是太折腾你了。”
她实在有几分过意不去。
“出阁是姑娘家最重要的人生大事,即便是走个过场也不能草率,总要做足做好了全部,要风光体面了才好。也好让你父辈安心。”李自在温声道:“即便是过场,在下也不想让颜姑娘有任何委屈。”
如玉当初被聘为妾,必定未经历过这些,即便是合意婚姻,他也不想轻易应付过去。
“李自在......”
如玉感觉眼中一片温意,有什么湿湿热热的,模糊了视线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