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不及躲避,与人面对面撞个正著。
“嗳。”
在撞上面的那一瞬间,国师骤然吓了一跳,面上闪过一抹异色。
“宇文施主。”国师双手合十,道:“夜深人静,施主来此所谓何事?”
“国师。”宇文玨道:“您方才在替谁诵经?为何还到了祈罪房......看见我一脸惊慌,”他忽然抢上前去抓住国师手腕,“您祈罪的事与我有关?”遭了!他脑中闪过一抹恐怖的猜想。“莫不是如玉她!皇上又动了什么歪念么?”
不,若真是那样的话......只怕如玉有个不好!
他用力拧住国师的手。“国师!你说!”
国师吃痛,道:“宇文施主多想了,贫僧在此不过念在交情,为骤世的故人诵一段经文,与圣上无关。护国寺只问鬼神不谈苍生,与皇城之事无关。”
“是么!”宇文玨冷笑。开始起疑之后与顺著猜想一路寻著揣测下去,越来越清晰的思路浮现。“大雍国师必有皇室血统,国师,您与皇室又是何关系呢?”
“如果按照身分来算,前朝的九皇子应该是十皇子,您才是九皇子吧。当年一介宫女诞下了不祥的双生子,本就身分低微,再加上此不祥之兆,怕两子都保不住,把一个藏到了护国寺寻求庇荫......当今皇上,可不正是国师的孪生兄长?”第一世他经历了三位帝王,关于这些事是在正雍帝仙逝后才知。不过那时他不曾起疑过。“生的并不相像的双生子虽然少见,也不是没有。皇上与国师倒是幸运......所以,告诉我,如玉如何了!是不是你们--”
他情绪剧烈起伏,一时过于激动,脑中强烈晕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