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斥候回来了!”
季礼忙宣那斥候兵进帐,也不待他开口奏禀,便急忙问道:“壁亭情况如何?”
那斥候喘着粗气,道:“回侯爷,昨夜亥时三刻,属下便将密令传到了南北二营。”
季礼厉声道:“那为何此时才回来复命?”
斥候惶恐,道:“属下昨夜传完密令,回来的途中,雨势过大,山路实在难行,伤了马蹄,行到七岔口时,那马力疲难行,属下这才延误归期,请侯爷治罪。”
季礼摇头,道:“不对,斥候所用快马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好马,能日行千里。可乌岭距壁亭不过二十里,按常理,纵使道路再难,也不可能跑不动,你立刻带我去看看那马。”
斥候不明发生了何事,连忙引着季礼到马厩,让掌马官牵出自己所骑的那匹黑马。季礼将马上上下下打量一番,果然见马的四腿之上均在渗血,半腿之下已然满是血污,虽被污泥掩盖,依旧可以看到暗红的马血不断渗出。
季宣上前,剥掉马腿上的湿泥,一遍遍摸着马腿上的血洞,道:“应是在马儿疾驰之中,双箭齐发,一箭穿透两条马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