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不停歇,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马达一样,快的近乎能看到残影。
晏秋心被傅春煊抱在半空中,脚不沾地,像是大海里的一艘小舟,被冲撞着飘摇,死生都在傅春煊手里握着。
敏感点一遍一遍被傅春煊guntang粗长的性器刮蹭着撞击,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是个头。
迷迷糊糊的,只听到傅春煊好听的低沉嗓音在问着自己什么,说话的内容像是一杯水倒进了沙漠里,水过地皮干,什么都没在脑子里留下。
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本能,软软的媚叫着。
“嗯傅春煊哈啊我要到了”
晏秋心的身体的快感一点点累积着临近高潮,海绵一样,喝饱了水,再多一滴都会漫出来。不仅花xue的软rou在痉挛,身子也在发抖。
她难耐的耸起了肩膀,把脸埋在了傅春煊的肩颈处。
鼻尖都是夹杂了青草味的汗水的味道,这次都来不及嫌弃,她蓬勃的快感急需找一处宣泄,又一次亮出了牙齿,咬了上去。
xue内的软rou剧烈的收缩痉挛,喷出一股蜜液,尽数浇灌在还在里面征伐着的guntang性器上。
“嗯”
傅春煊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和蜜液浇灌刺激到,意犹未尽的射精到了高潮。
身子一抖一抖的律动着,把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尽数射进少女紧致的甬道里。
晏秋心被他射进来的jingye刺激到,也忍不住颤抖,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,像是枝头两片依偎的叶子,在秋风里抖成一团。
傅春煊的双臂脱力放下了一直托举在半空中的晏秋心。
粗粗的喘息着,抱着怀里的人压在了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