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悬在天空的孤月,徽容不禁想起了成婚半年便过世的夫君、萧家的二公子萧显阳。其实两个人的感情很淡,婚前未曾谋面,素不相识,婚后又因萧显阳忙于公务,聚少离多。
算起来,两人相处的日子加起来还不足半月,房事更是坎坷。
那时新婚,两人对房事还很懵懂,萧显阳的器物大,又因常年在军中生活,不解风情,即使破身的动作再温柔,也弄得她痛苦万分,萧显阳见她疼得厉害,不忍心继续,后来寥寥几次的房事也因两人懵懂又拘谨而索然无味,直到萧显阳出征的前一夜,她才真正尝到了鱼水之欢,可惜萧显阳死在了战场上,再也回不来了。
父皇和母妃曾与她提及改嫁之事,她对萧显阳虽有感情,但还不至于心甘情愿、死心塌地为他守寡一辈子,不过,她不想改嫁。公主的婚姻不过是政治工具,她心知肚明,习惯了萧家的安逸与和睦,她不想再度成为被cao纵的棋子,卷入勾心斗角的漩涡中,不会为了解决一时的欲望而牺牲一生。此外,她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原因……
“大公子?”
徽容没想到正想着他的时候,他竟出现了,不免感到惊喜,可见他扶着柱子,一副醉酒的难受模样,不由得心疼起来。
萧崇良才从婚宴上回来,见到徽容立刻行礼,朝她一拜,“公主。”
只是他醉酒厉害,头一晕,重心不稳,险些摔倒,徽容连忙扶住他,见他身边没有小厮伴随,关切问道: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?”
萧崇良怕一身酒气熏到她,又担心深更半夜,举止亲密,有损她的清誉,连忙后退几步,努力保持清醒,回答道:“臣同宋侍郎一道回来,宋侍郎醉酒不省人事,臣便让管家送他去厢房休息,又差人去宋府报信。”说罢,他补充了句,“公主放心,臣无碍。”
徽容瞧着落空的手、两人相隔甚远的距离,黯然神伤。大公子虽然待人温和,彬彬有礼,但却总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疏离感。两人相处近四年了,关系仍旧生分,仿佛有堵无形的墙,隔开了两人。
那堵墙许是世俗礼教、人言可畏,又或是他根本无心于她,只是当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、名义上的弟媳。这样一想,徽容更是落寞。
她只得尽力掩饰,装出平静的样子,“无碍便好。你的旧伤易复发,切记注意身子,莫要饮酒过度,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