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说的是。”萧崇良笑了笑,“今早臣醒来,屋子里隐隐嗅到了沉香香气,可是公主送来的香?”
徽容心里咯噔一下,攥紧手帕,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,生怕被他觉察出异样,发现她不止送了香,还做了不堪入目的yin乱事。正当她想着如何措辞时,珍儿抱着一匹锦布路过此地,向两人请安。
她眼眸一转,沉着回答:“是我命珍儿点的安神香。”
珍儿以为徽容帮她掩盖偷情之事,连忙回应:“昨晚是公主命奴婢点香,公主还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顾公子。”
萧崇良顿了顿,温和一笑,“原来如此,多谢公主关心。”
朗润的声音悦耳好听,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水,流进她的心田。
徽容脸颊一热,心头悸动,本想与他聊上几句贴心话,可又怕他生疑多问,看出破绽,随即转移话题,“正好珍儿在这儿,有一事与你商量。珍儿入府虽未满十年,但她家里人想要赔付赎金接她回家,珍儿是你的婢女,是去是留须由你定夺。”
萧崇良不假思索道:“还她自由身吧。”
“好,那我着手安排了。”
“有劳公主了。”
珍儿大喜,跪地叩谢,“谢公主成全!谢大公子成全!”
徽容温柔地扶她起来,“处理好手头的事便来找我吧,我在账房等你。”
“是。”珍儿开心地去忙手里的活计了。
徽容暗暗松了一口气,向萧崇良颔首示意,淡定从容地离开了。
萧崇良目送她离去,直至那一抹婷婷袅袅的身影消失在长廊拐角处,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块手帕。
手帕的料子柔软光滑,一摸便知是上等的丝绸,只有达官显贵、皇亲贵胄才用得起,又恰好与公主所持手帕的料子一模一样。
他皱起眉头,满心疑惑。昨夜照顾他的人是珍儿,可榻上怎么会留下公主的手帕?
以他的了解,珍儿绝不会做出盗窃之事,更不会偷走公主的手帕,放到他的身侧,这方帕子应是公主落下的。既然如此,昨夜出入卧房之人,除了珍儿,还有公主,或者说……只有公主。
公主和珍儿为什么要说谎,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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