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明。
难道昨夜照顾自己的人真的是公主?公主不小心遗落了手帕,为了避免落人口实,便与珍儿一同编了个谎,又急着送走了珍儿。
只有这样,一切才解释得通顺。
想到这里,萧崇良拿出了藏在怀里的手帕,细细看着,唇畔不自知地扬起一抹温柔笑意,萦绕在脑海里的美丽又柔弱的身影,如同帐中的芬芳香气,经久不散,挥之不去。
与公主相处了近四年,他就算是块木头,也能感受到公主的情意。
只是,谁都可以正大光明地爱慕公主,唯独他不能。
一张熟悉的面孔在脑海中闪过,那是从小敬重他、爱戴他的二弟萧显阳,同时也是西景的驸马,公主的丈夫。
他唇畔的笑意渐渐消失,目光黯然。他一向谦逊,不矜不伐,可唯独是自制力这方面,自视甚高。
他无奈垂眸,睡意阑珊,收起手帕,来到桌案前提笔练字。
香气仍旧芬芳,萦绕心头,桌案的宣纸上写满了“慎独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