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她想拿起桌上的银壶倒水喝,可醉意上头,身子好像风中飘摇的柳枝,站不稳也拿不住,他立即过去搀扶,扶着她坐了下来,又为她倒了一杯水,递给了她。
“谢谢大公子。”
徽容接过银杯,不经意间,两个人的指头触碰到了一起,顿感酥麻,带着些许痒意,萧崇良立即收回了手,莫名的燥热蔓延全身。
徽容抿唇一笑,烟视媚行,低头时的那一抹温柔恰好被他尽收眼底。他一怔,倏地移开视线,心头荡漾,神情恍惚,“臣不打扰公主歇息了,这便唤人来服侍公主。”
“大公子,你要走吗?”徽容匆匆抓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实为不妥,有损公主的清誉,我去唤侍女……”萧崇良话说到一半便被徽容打断了。
“我不怕。”她坚定道,平缓的语调中带着几分威严,底气十足,“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,命你留下来陪我。”
萧崇良讶然,许是醉酒的缘故,今夜的她像是换了人似的,与平日里端庄持重的公主大相径庭。
他不觉紧张,却还是保持冷静地回答:“臣遵命……”
他端坐了下来,徽容恢复了含情脉脉的温柔模样,她从不会端着公主架子压迫谁,只是今晚是个例外。
“大公子很热吗?”
徽容见他额头渗汗,拿起手帕为他擦拭,他下意识地一躲,“臣自己来。”
他用袖子擦了擦汗,无意间瞥到了她手中的丝绸帕子,脑海里闪过了那方落在他房里、属于她的帕子,如今藏在了他的枕间,无人发现。他心里更乱了,不敢直视,极力保持镇定。
徽容收回了手,“大公子向来温文尔雅,彬彬有礼,真是君子典范。”
“臣不敢当。”萧崇良谦虚道,“严以律己,宽以待人。不卑不亢,不矜不伐,虚怀若谷,功成不居。这是萧家的家训,臣一直谨记于心。”
“大公子你做到了,而且做得很好。”徽容称赞道。
“公主过奖了。”萧崇良扯出一抹无奈笑意,少了些底气。
徽容轻轻一笑,为他倒了杯水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一个将门之后比那些儒生还要像圣贤,既不娶妻,又不纳妾,更不逛青楼吃花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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