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你们的态度是一样的。”
李晋成轻轻一笑,这的确是真话,根据安插在李道安身边的眼线来报,上次李道安去萧府给她送香料,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自讨没趣。
李晋成释怀了些,双手扶着她的肩,沉声静气道:“蕙儿,你在萧家过着安逸日子,自是不知朝廷里的风云诡谲,尔虞我诈。”说罢,他又轻声道:“尽量不要与四哥接触,对你不利。”
这句话才是他的重点,徽容微微一笑,“兄弟阋墙,手足相残的事,我也不想了解。”
她的模样仍旧是记忆中那般温柔,可言语却是冷冰冰,甚至带着几分讥讽意味。
李晋成放下了手,涩涩一笑,“蕙儿,你这话着实是伤到为兄了。”
难道是兄友弟恭吗?她可没见到。
“当年二哥郊外狩猎,堕马而亡,叁哥随后便起兵造反,六哥当真是毫不知情的局外人?”
李晋成一怔,随即淡然笑笑,佯装不在意她的怪声怪气,“二哥驯服不了烈马,又想逞威风,才落了个堕马而亡的下场,而叁哥早有谋逆之心,是他自己召集的兵马,也是他一手培养的势力,这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表面和你没关系,可暗地里却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。
徽容没有说出口。
这是她的猜测,却是八九不离十。那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同胞哥哥,她了解他的习惯爱好,也清楚他的品性。
不择手段地追求权力,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。
徽容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走过,李晋成的笑意渐渐消失,面色阴沉,眼神阴鸷,透着肃杀之气。
矮桌案上放着齐全的铜制篆香器具,徽容正坐下来,拿起香箸,心不在焉地理顺小香炉里的香灰。
被她毫不留情地拆穿本性,李晋成不再绕弯子,直截了当道:
“我对太子位势在必得,谁挡了我的路,我便送谁下地狱。”
他的语调平缓却字字铿锵,冰冷透骨,徽容不寒而栗,手一颤,炉内的香灰洒了出来。
她微启丹唇,欲言又止,终是问了出来。
“六哥,若是入主东宫的人是你,可否看在兄弟情分上,留四哥一条性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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