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一排排宫女陆陆续续端上了菜品,菜品上齐后,宫中的乐姬舞姬开始奏乐起舞。
楼兰王举杯,冲皇帝道:“大齐皇帝,寡人敬你一杯,愿两国情谊长存,永无战端。”
皇帝也举杯,道:“情谊长存,永无战端!”
二人仰面一饮而尽,哈哈大笑。
谭绍饮了两口酒,不停地夹着菜。
苏解愠扭头,见他这副模样,嘲讽道:“喂,你该不会为了这顿宴饮,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吧?”
“怎么……怎么会!”谭绍拜拜手,咽下口中的食物,道,“我从昨天中午就没吃东西。”
“噗——”苏解愠刚饮的酒喷了出来,赞叹道,“本辅……服了!”
谭绍这小子喝了顿大剂量的蒙汗药后脑袋就傻了吗?他一个从一品大员,一个月的俸禄三十六两白银,什么吃不起?难不成他平日就青粥白菜?不可能吧,他省着钱做什么?再说了,他们家开米铺,又不缺钱。即便是每天四坛酒,都绰绰有余。
八成,是被蒙汗药搞傻了。
她想到这里,叹了口气,夹着菜。
这时,宁王扭头,道:“谭次辅好食欲,本来本来都厌倦了那些御厨的手艺,可如今看你吃的那样开心,到是忍不住尝尝了。”
太子听了这话,冷笑道:“那是,谁能像宁王那样清闲,日日去宫外的酒楼饭馆,让皇兄我好生羡慕。”
这个宁王,御厨的饭菜把你养到大,如今倒是嫌弃了。本宫可没忘记,幼时是谁因为一张rou烧饼,把本宫挚爱的砚台给砸碎的。而那张rou烧饼,就是你如今嫌弃的御厨做的。说起来,本宫倒是蛮怀念那rou饼的美味。可惜因为那件事,父皇便下令禁止制作rou饼了……
太子叹了口气,饮了几口酒。
苏解愠听了这两人的话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,完了完了,这俩祖宗怕是要撕。不行,这可是国宴,若让楼兰王认定了大齐皇室不合,怕是会燃起什么歪心思。最主要的是,我可不想因为这俩祖宗,受到牵连。那板子的滋味,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。万一挨着板子昏了过去,让宫人们发现了自己是女子,那小命怕是难保。
她想着这些,咬了咬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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