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了面冷冷淡淡,遇到任何事都挑她的不是。你就是这么疼惜她的?”
沈氏:“……”
沈氏再也坐不住了,起身跪下请罪:“都是儿媳的不是。平日里对莞宁多有疏忽,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。还请婆婆责罚!”
做母亲的,对女儿的疼爱应该是与生俱来的。
沈氏一张口就是“责任”,这哪是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态度口吻?
宁姐儿生性聪慧敏锐,焉能察觉不出沈氏的冷漠。怕是早就对沈氏失望寒心了吧!
太夫人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之色。
太夫人没有说话,任由沈氏跪着。
沈氏嫁入定北侯府十几年,平日养尊处优高高在上,这般战战兢兢跪着不敢抬头的情形,已经数年都不曾有过了。
幸好此时没有外人,没人看到她此时狼狈的模样。
沈氏垂着头,膝盖隐隐作痛,额上冷汗涔涔。
过了许久,太夫人才淡淡说道:“罢了,你起来吧!”
沈氏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回原位,老老实实地应了声是,然后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。
太夫人不疾不徐的声音在沈氏耳边响起:“侯府内宅这一摊琐事,平日都由你打理。你又要照顾言哥儿的衣食起居,对宁姐儿偶有疏忽也是难免的。以后宁姐儿的事交给我,你也少操些心。”
这是在警告她,以后不准再刁难顾莞宁!
沈氏气短胸闷,神情僵硬:“都是儿媳不孝,婆婆这把年纪了,还要让婆婆操心。”
太夫人懒得和儿媳口舌较劲,挥挥手道:“今儿个说了半天话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