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兽,将他撕扯拉拽。剥离他杀害他。让他变得不像是他。
“你想这样,”池煦漾语气平淡,但郝声却觉得她的声音冷极了,“那就由你打给别人。也不是不行。”
她的声音和猫呜声忽然变得不声不响,无声无息,悄然攥紧他。于是头脑眩晕,像是在烈烈白日下,白色的丝线编成无数细细的圆圈,环绕着他的脑袋。
然后再拉长,收拢,一点点束缚。将他的脸,他的后脑勺挤出一个又一个线条形状的凹陷。
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松下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