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吱烧了地龙,孤怕是要得了风寒。”
唐知在赵宣身边十几年,就没见过他得风寒。她显然是被吓到了,抽出手紧紧的环住赵宣的腰身,急切道:“都是吱吱不好,知知给太子哥哥暖的。太子哥哥不要生病,以后冬日都和吱吱一起睡好不好?”
赵宣状似怕冷般的把唐知搂的更紧,低头埋在她的发间,深吸了一口香气,回道:“也好。”
付祥在门口听得两人说话声音渐小,估计是殿下又把人哄睡了。果然,没一会儿,就见赵宣披着大麾出来,跟来时一样的装扮,是要过去武场了。
付祥跟在赵宣身后,见他心情不错,心思一转提醒道:“殿下,再过两个月就是小主子十五岁的生辰了。”
赵宣脚步一顿。
这么快,要及笄了么?
见殿下果然上了心,付祥继续接着嘴欠:“可不是快呢,这女子及笄了,可是能嫁人了的。如此重要的日子,殿下可想好送什么礼物给小主子了?”
话音未落,付祥就感到一束冰冷的视线扫向他。
这太子的气势哪是他一个阉人顶得住的,付祥腿一软立刻就跪了下来,赶紧请罪:“殿下恕罪!奴才错了!奴才不该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思!奴才该死!”
赵宣冷冷地收回视线,继续往前走。
“自去领罚。”
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付祥跪在原地不敢抬头,久到赵宣肯定已经走远了,才一下瘫软到地上。
他一时忘形,竟然犯了太子殿下的大忌。刚才,他分明是从殿下的眼中看到了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