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。”
怀清一路送贺章穿过前廊,走到了正门。
贺章一直没说话,这时却突然开口:“怀公公,你在安宁身边多久了。”
怀清低头:“奴才跟着公主有十年了。”
贺章感叹道:“那还真是久啊。”
没等怀清说话,贺章又说:“你说,我做jiejie的驸马,真的很离谱吗?”
怀清立马跪了下去:“奴才低贱,不敢议论公主的婚事。”
贺章连忙扶起他,说道:“不必怕,这里就你我两个人,放心大胆地说,我不会怪你,jiejie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奴才真的不敢。”怀清头低得十分低,没人能看清他的脸色,只是见他一个劲儿地发抖。
“罢了罢了,我走了。”看怀清如此,贺章便也不再为难他,直接走出了大门,骑上马扬尘而去。
听着马蹄声渐远,怀清这才抬起头,那张脸上哪里还有什么害怕的颜色,分明一副镇定的样子,他拍了拍膝盖上的土,往回走去。
路上路过花园里的池塘,里面传来几声呱叫,怀清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“怎么,你也想吃天鹅rou么?”
安宁回了卧房,气地盘坐在榻上扯手里的手绢,那手绢被她拽得变了形,好好的花样子已经变得七扭八歪。
“消消气吧,公主。”若兰劝道,“想来贺公子也不是有意的,应该是从沉小姐那里听说了些什么,今天来可能也只是想为您分忧而已。”
“哼,我比他爹还了解他,这臭小子就是认真的。”安宁咬牙切齿,“他要只是好心,我自然不会怪他。可他分明知道,我最讨厌嫁娶生子之事,他却偏偏如此认真地提出来,他就是真的想我嫁给他。”
若兰想再劝,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开口。恰好此时怀清进来,她便悄悄退了下去,换成怀清站在贵妃榻旁。
“公主。”
怀清轻柔地抽走安宁手里已经皱成一团的手绢,他手指摸上安宁的眉毛,轻声说:“不要皱眉,公主,会留皱纹的。”
“放肆!”
安宁的眉毛皱得更深了,她冷声说:“你越距了,怀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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