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,不知是跑过的缘故,她脸颊微红:“安宁,我要嫁人了。”
“什么?”安宁吓得筷子都掉在地上。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沉南书性格豪爽,安宁头一次见她如此扭捏的模样。
安宁镇定了一下,她拉着沉南书的手,颇有些担忧地问:“jiejie这话从何说来?莫不是师父……”
诗会不过是昨日的事,这短短一个晚上,沉南书便要嫁人,这万万不合常理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沉南书吞吞吐吐,这才交代了来龙去脉。
原来昨日的诗会并不太平,安宁进门没多久,郑荣荣便赶到了。
沉南书深知郑家和安宁的关系,这诗会帖子本并没有递到郑荣荣手上。
可郑荣荣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,这诗会邀请了大半个京圈贵女们,死对头安宁又在,她哪里会甘心在家中吃茶看曲。郑家毕竟出了个皇后,皇后又颇为疼惜这个嫡出的侄女,满京城除了皇室们,便是郑荣荣最尊贵,她仗着自己的身份,没帖子倒也来了。
沉南书这几年来多在军中,没想到郑荣荣会如此做,没了防备,只能任凭她在这诗会里大肆嚣张,听她不是嫌弃这茶水不好吃,便是嫌弃这果子太甜腻,话中暗讽沉南书只会看兵书,哪里懂得作诗押韵,偏要附庸风雅办这诗会。
沉南书知她多半是借着嘲讽自己打安宁的脸,安宁在京中只与自己交好,郑荣荣斗不过安宁,便来冲自己撒气。
她倒没觉得多生气,毕竟这诗会她确实不愿意开,只是觉得郑荣荣叽叽喳喳在她耳边,吵得她脑袋疼。沉南书便借了个由头,逃到东边的花园里透透气。
诗会开在正堂,倒没人来东边。沉南书在园中等了好一会儿,有些不想回去了。
沉南书深知自己与平常女儿不同,寻常人家都读书识字做女红,她却时常与刀剑相伴,读书读的也是《兵法》。皇帝说她是将门虎女,甚至特让她与父一同上战场,可军营中多是些不懂礼俗的粗野人,她日夜混在那里,早就对京中的公子哥们没了想法,除了打胜仗,她对其他事物都没了欲望。
她父亲常说,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,刀剑无眼,他只希望自己孩子平安健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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