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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宁吹着茶沫,眼睛都没抬一下:“贺老板来得倒是快。”
贺春生自顾自坐下,倒了一杯茶,放在自己面前,这才说道:“哪里又有公主您快呢,贺某本想着您下午才会来的。”
“哼。”安宁喝了一口茶,“贺老板倒是空闲得很嘛,只是我听闻贺老板最近忙着求娶之事,竟还有空来这临天阁?”
安宁眼睛一眯:“怕是并不重视求娶的那位姑娘啊。”
贺春生受了质疑,倒没生气,为安宁又倒上一杯,笑眯眯地说:“这公主可就错怪贺某了,贺某仰慕沉家姑娘许久,哪里会不重视她呢?”
安宁却不吃他这一套,语气越发冰冷:“你一商贾之流,却对将军之女情根深种?贺春生,这不是话本子,我也不是那爱看戏的幼女。”
贺春生不紧不慢:“看来宁安公主也并非外界所传那般荒yin无度、娇蛮任性,这般为朋友思虑,倒是位实实在在的好姑娘呢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贺春生打开扇子,他生的一副好相貌,做这种动作竟也显得风情万种,尽管已经二十七岁,那张脸却不比年轻小生们差上分毫,甚至因着年龄和历练,反倒有了些难以捉摸的神秘感。
这种男人,最是可怕。
贺春生说道:“贺某求娶沉姑娘确为真心之举,这话绝无半点虚言,公主不必担心,也叫沉姑娘不必担心。我知突然求娶是有些冒犯了,但眼看着只有这一次机会了,我如何不能让它溜走。”
“你也知道的,公主,我是位实打实的商人。”
贺春生的手指揣摩着扇子的玉柄:“商人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夺走的。”
“无论用什么方法,她只能属于我,我也只能属于她。”
安宁没说话,似乎在品贺春生的话中到底有几分真心。
贺春生突然凑近了些,他盯着安宁的眼睛:“公主,你我是同一类人。”
安宁没有躲闪,与他对视,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庞,她看着看着,突然笑了一下:“你倒是会抬举你自己。”
“哈哈。”贺春生退回去,“与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。公主以后若是再来临天阁,无论什么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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