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在家窝了几日,眼看就要到了及笄的日子,她翻来覆去,还是没有想到好办法。
盛夏本就燥热,安宁只着了单薄的襦裙,手拿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,房中的冰块飘着水汽,不时落下水珠。
安宁扇着扇着,突然坐了起来,冲外面喊了一声:“怀清!”
怀清立马进了屋,他快步走到安宁身边,想伸手接过安宁手中的团扇,但安宁摇摇头,示意令他坐在她身边。
怀清低下身,却没坐在床上,而是坐在下面的脚凳上,一副乖狗狗的模样望着安宁。
见安宁只是叹了口气,怀清弯起狐狸眼,得寸进尺地去牵安宁另一只空闲的手,那手柔若无骨,安宁不屑养指甲,所以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,反倒衬得干净白皙。怀清把手翻过来,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安宁手心。
自从怀清捅破这张窗户纸,便对这样的举动格外得心应手,反倒是安宁,即使因为身为公主的颜面绷着脸,耳尖却总是通红的。此时她的脸上铺上一层红晕,从怀清那里抽出了手。
“别闹了,怀清。”安宁扇着扇子的动作大了几分。
怀清做了这事,却是脸不红心不跳,一副正直公子的做派,嘴里却说:“奴才只想让公主多出几分疼爱,这几日公主为了两位公子的事,吃不下也睡不着,奴才心疼。”
提出嫁两位驸马的是怀清,如今嫌安宁在驸马之事上用心的也是他。安宁不由得失笑,“你这醋倒是吃得莫名其妙,既是你出的主意,哪里又有什么不愿意的?你若不愿,那就替我想个好主意,我肯定好好疼你。”
怀清低眉顺眼,手悄悄抚上安宁的裙子,“我是有个办法,不知公主是否愿意听。”
安宁挑眉:“你先说说。”
怀清说道:“我想来,这驸马之事,不过两个难点,一在皇上,二在两位公子。”
安宁点点头,示意怀清说下去。
怀清降低了声音:“皇上疼爱公主,可正是因为如此,才更是重中之重,朝堂上想巴结公主一步登天的人太多了,唯有几个不占党派的,其中便有沉家和贺家,沉家出了个开国将军,又子嗣单薄,只一位沉大公子;贺家的国公夫人与太后是一母所出,又根基深厚,贺国公与国公夫人最疼的也只有贺小将军这位嫡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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