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屋,懒得再搭理这种人。
见冯荞生气了,三堂婶撇着嘴指责大嫂:“我说大豆妈,你这人脸皮还真是厚,自家孩子教不好,还拿着不是当理讲,你看他二婶生气了吧?”
“她生气怎么了?老二挣那么多钱,她当婶子的,零食都舍不得给侄子吃。我们是他亲哥嫂,沾点光也是应该的。我不就是穷吗,她不帮我也就算了,她倒还跟我撂脸子。”
杨边疆本来在屋里,见冯荞抱着孩子进来,听见大嫂刻薄的嗓音,他气得立刻就出来了,扫一眼外头越来越多的人群,皱起眉头冷下了脸。
“大嫂,穷也不是什么光荣事,别人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你整天把穷挂在嘴上,难道还觉得很光荣?”
“他二叔,你看……我……我这也没说啥呀。不就是小孩子一点小事吗,你给他一点就完了。你们有钱有势,两口子来数落我,我不就是来你们家看个电视吗。”
“行了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啊。”杨边疆赶苍蝇似的挥挥手,“要看电视你就闭嘴,不闭嘴你赶紧出去。”
大嫂被怼得没脸,有心想走,又想看电视,留下吧,又实在下不来台,灰溜溜领着孩子躲一边去了。
杨边疆转身进屋,冯荞抱着娃娃坐在新打的梳妆台前,苦着脸对杨边疆说:“哥,这么下去我可真受不了了。我看这样,你跟村里说一声,把这电视机送到大队部,让他们找个地方放电视去,就当咱捐给村里乡亲们看了,我不要了,行不?”
杨边疆愣了愣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