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就让她的县令老爹直接把栗子指婚给村里的走脚大夫,一个出了名的邋遢老汉。
那老汉不仅年纪大,而且要田没田,要钱没钱,只有个不能遮风避雨的破草屋房子。
说是会点医术,可是又懒惰成性从不出诊,也就靠村里偶尔的施舍过活。
指个这样害人一辈子的婚就算了,还散播谣言,说她是被全村的男人看光身子没人要,也就那邋遢老汉肯娶。
她不甘心,所以要跑。
宁可跑出去乞讨,也绝对不能嫁给那样的老汉。
可是她终究没能跑出这些扒皮狼的魔爪。
“你瞪什么瞪,再瞪就把你眼睛抠出来。”江梁氏啐了一口,上前又补了一脚,“正好,一个瞎子配一个老头,绝配。”
栗子惨叫一声,咬牙切齿的骂道,“你们会有报应的。”
“报应?”江梁氏哈哈大笑,看着蹲在一旁抽着旱烟的战元铁,“这是你的报应。”
战元铁是新娘栗子的父亲,一个瘸腿的兵丁。
从一开始,他就这么坐在门口,冷冷的看着女儿被踢被打都无动于衷,好像这不是她的女儿。
江梁氏得意的笑着,想当初三言两语就哄的这个傻妮子为她儿子上刀山下油锅,挣点微薄的钱供给江文才读书。
江文才在县里私塾读书,日常开销很大,偶尔花销多了,就直接找栗子要。
栗子手里没有钱,就去偷他爹的钱。
有一次连她二姐的嫁妆钱都偷了,害的她二姐出嫁的时候没有嫁妆,因此被婆家瞧不上,觉得做了亏本的买卖,处处刻薄这个儿媳妇,日子一直过得不太好。
再说这个战元铁,早前入伍当过兵,在战场上吃了败仗,折了一条腿。
阴天下雨腿疼的厉害,总是要吃药,就这样也没花上这个女儿的一两银钱,再别说被她偷走的那些银钱。
这样一个不干不净的不孝女,落个这样的下场,就是报应。
“你胡说。”栗子咆哮着反驳道,“我才不会遭报应,我将来是要做官太太的。”
“呸,就你这德行还做官太太……”
江梁氏又骂了一句,直接找了绳子将栗子捆的结结实实,“今天就是绑,也得把你绑上花轿。”
只要把这傻妮子塞给那个邋遢老汉,除掉这个绊脚石,她家和县令大人结亲家才不会出现意外。
说是花轿,其实就是一个拉粪的驴车。
江大力怕这小妮子中途跑了,扛出门之前又连踹几脚,确定她没有挣扎的力气,才将她抗出门扔到驴车上。
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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