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臭娘们到现在还在说风凉话。
他的声音凶狠里带着警告,让人觉得不寒而栗。
栗子想起她被江大力打的遍体鳞伤,想起马长河意图强霸,再加上他此时的恶意恐吓,害怕极了,害怕的嘤嘤哭了。
马秦氏作风泼辣,向来看不惯这种娇滴滴的小娘子。再加上栗子那梨花带雨的娇羞,吸引丈夫马长海的全部的注意力,连眼睛都看直了。
“你个贱biao子哭什么哭。”马秦氏掐腰骂道,“就是你勾引我家兄弟事发,被沈老缺看见,他丢了面子才要报复。你这个贱biao子不守妇道,还害了我家兄弟,你还有脸哭。”
这乡下粗俗的村妇,开口半句不离biao子。
桃子听的厌恶的摇摇头,幸亏这村妇骂的不是她。
只是这biao子是她娘家亲妹子,说到底是脱不了干系。
她侧身看着眼前哭啼的栗子,像春水上漂浮的一朵粉色桃花,娇艳水润,让人心波荡漾。
她不禁有点嫉妒,都是一个爹妈生的,怎么相貌差了那么许多。
“我哭是因为我委屈。在新婚第二天被陌生男人摸进家里,想图谋不轨不成,又栽赃嫁祸自己的丈夫,还因此连累自己的父亲和姐姐,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很委屈。”
战栗柔声说着,既撇清丈夫的嫌疑,又表达对父亲和姐姐的歉意。
又言明这一切都并非是她本意,所以她才觉得委屈。
沈不缺看着柔弱孤立的小妻子,端端正正的站着,腰杆挺得很直,既不卑微,也没有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