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你竟然敢为了她打我。我告诉你,这事没完。”
马秦氏毫不顾忌马长海的面子,直接揪着他的耳朵,又泼又骂,“走,跟我滚回家,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。”
马长海满脸的不甘心,来战家闹这一回好处没捞上,还丢了那么大的脸,全怪这个不争气的弟弟。
他要不去爬沈老缺的土炕,就不会弄这一身伤,也没有来战家索要银子这一出,那也不至于被自家媳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揪着耳朵。
“马七,你还愣着干啥,还不赶紧走。”马长海训斥道,想在弟弟身上找回点面子。
谁知道马长河并不理会,看着马长海被马秦氏揪着耳朵离开战家。
孤身作战,势单力薄,马长河索性耍起无赖本性,“今天沈老缺要不给我银子,我就不走了。村长,你看着办吧,”
按他的想法,沈老缺肯定是拿不出银子,那就拿栗子来抵债。
银子要不上,要个女人也是可以的。
“马七,你要银子赖在我家院子是怎么回事。我家可没有银子给你,你赶紧离开。”
桃子为了捂紧自己的银袋,绝对不允许有潜在的威胁存在。
“说的就是,你赶紧滚,我家又不欠你银子。你说你被沈不缺伤了,证据呢,闹了半天也没拿出证据,倒是把你三哥三嫂闹走了。”
“证据?我就是证据。”马长河指着那条被废的胳膊和残缺的手,说道,“我这伤口就是证据,就是被沈老缺伤的。我真没看出来,沈老缺平时蔫吧蔫吧,都半截埋土的人,护起小媳妇这么拼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