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马长河是个人渣,对付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。只要他不再胡搅蛮缠,她可以考虑既往不咎放过他。
但是只要马长河贼心不死,还敢一而再再而三骚扰她,那就别怪她不客气。
面对矢口否认的栗子,那沈不缺就想不明白,她做弓弩的用途。
这弓弩除了杀人、打猎,好像也没别的用途。
他问道,“那你到底想干什么?人命关天的事情,你不能瞒住我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战栗拧着脸回道,她都不知道沈不缺怎么会想到人命的上面。
她说道,“我做弓弩是想用来打猎的。我说了这家里以后靠我,肯定是要出力的。”
“打猎?你?就你这个嫩娃娃还想打猎。”沈不缺乐的捧腹大笑,“你知不知道山里的野兽有多凶猛,就你这小身板,都不够他们打牙祭的,你还想猎它们。”
战栗噘着嘴,后退几步,看着沈不缺在那自嗨,简直宛如——智障。
想着离远点,千万不能被他传染。
不是小瞧他,就他这样土埋半截的古稀老人都能打到猎物,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顶级特工,怎么可能打不到猎物。
用弓弩不行,那就肉搏。
还就不信了。
战栗甩着膀子回到茅屋,坐在炕上闷闷不乐。
沈不缺这一顿讽刺贬低,刺激的战栗心里正不爽。这屋里的一切看在眼里都成了碍眼的存在,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成了发怒的导火索。
她一拳砸向土炕,一把掀起炕上的粗布毯子,揉搓成团抱在手里,横栏在茅屋门口,气势汹汹的叫道,“沈不缺,把衣服脱了。”
沈不缺半跪在战栗刚才蹲的地方,用她扔下的树枝,将她画的残缺的弓弩制法图补充完整。
他抱着双臂,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,正洋洋得意,突然一声厉喝传来。
让他脱衣服,青天白日让他脱衣服。
沈不缺下意识的裹紧衣服,指着横眉冷对的栗子叫道,“你这小丫头想干嘛,大白天的让我脱衣服。你让我脱,我就脱啊。别仗着自己年纪小,打着年幼无知的幌子,就能胡作非为。”
战栗双手紧紧握住,将成团的粗布毯子揉搓的更加不成样子。
这个沈不缺,平常日子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就跟腊月里霜打的茄子,一看就挨不过深冬。
现在看他中气十足,挺直的脊梁,从背影看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。
嗯,还有那身材保持的也不错。
战栗咂咂嘴,要不是了解他,知道他的本性,还真的会被他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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