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战栗两人,两人先是闪过惊讶的表情,然后像被发现丑事一样,局促的往后缩了缩。
她生意沙哑着说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来了?”
“我可不想来,全是她的主意。”桃子嫌弃的指了指战栗,说道:“我说要走,她非要在这里赖着,赶都赶不走。”
“哦,那个……”
梅子站了好一会,才意识到应该请两位进去坐一坐。
只不过她的婆婆还在院子里面坐着,她有点害怕,不敢把人往家里领。
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,站在院门口。
没过一会,院子里就传来尖锐的叫骂声,“梅子,让你喂个鸡,你是死在外面了吗?不知道赶紧把活干完,回来准备午饭。”
“午饭要是做晚了,难道叫连水在县城里,饿着肚子等你?”
“一个赔钱货的东西,嫁过来连个嫁妆都没有,叫我家生生赔了好些聘礼,占那点便宜,你还以为你们老战家能好?”
“嫁过来都好几年了,也没见生个孩子,连活都干不利索,留着还有什么用?你要是再不听话,干脆休掉算了。”
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捡菜,一句又一句,不带停歇的骂着。
这就是梅子每天的日常,她都已经习惯了。
可是她还没习惯,将这些难堪的生活,暴露在姐妹面前,免得她们担心。
战栗的确是担心、心疼梅子。
只不过桃子嘛,是漠不关心的态度。
以前梅子在家的时候,就对她又打又骂,现在不过是换个人做这种事情而已。
只不过,当于老太太说嫁妆银子的时候,她的脸色明显很不自然,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污秽之日。
她拽了战栗的衣角,说道:“你没听见老太太骂的这么难听,你还不走,等着挨骂吗?”
“老太太骂的又不是你,你那么激动做什么。怎么,难道是心虚了?”
战栗有意试探,果然见桃子撇过头去,不敢去看她的眼睛,但也不忘替自己辩解:“你胡说什么,谁偷的银钱,你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是啊,我以为你会心里有数,但我看你好像没有。”
战栗说道。
要说,梅子会有今天的遭遇,跟桃子撇不清关系。
梅子出嫁那天,战元铁给她准备的嫁妆钱不见了。
虽然很多人都说,是栗子偷的。
但战栗心里清楚,这明明就是桃子偷的,只不过栗子名声不好,顺势嫁祸到她头上而已。
想当初的栗子,手脚不干净,喜欢四处偷偷摸摸,但总不会偷到自家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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