踹出。
江文才窃喜,受伤了正好,这样战栗便甩不掉这个麻烦,他也能顺利进京。
他倒在地上,做重伤状,哀嚎着,并未起身。
“出了何事?”
马车里,沈阙声音悠悠扬扬的响起,极有威严,听着就让人畏惧。
要回京拜访父母的沈阙,服了药汤,又往头发上抹了黑膏,恢复青年俊俏的模样。
“是江文才,他拦截冲撞马车,惊了马儿,将他踢出去了,怕是受伤比较严重。”
沈屏秋隔着车帘,向沈阙回话。
他本来不想江文才,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傻儿,最后落得被众人取笑的下场。
本该受周家连累落罪入狱,得了沈阙的求情,还不知悔改,竟敢冲撞他们的马车,实在是该死。
“给些银子将他打发了,别耽误时间,早些启程回京。”
沈阙说这话时,将战栗小小的手握在掌心,他的掌面宽大厚实,有盈盈的温暖。
江文才那点小心思,瞒不过战栗,更瞒不过沈阙。
他可不是会替表妹践行的人,若当真有这份心思,早在他脱罪回家的时候,就该提着礼物登门拜谢。
可过了那些日子,也没见他现身,好似沈阙替他求情,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此刻,却在他们离开之前冲撞拦截马车,用意自然明显不过。
沈阙不想搭理他,他自己一身麻烦,更加不会带一个麻烦回京,尤其还是一个忘恩负义的麻烦。
沈屏秋应了沈阙的主意,从怀里取出一个银袋,随手一扬,落到江文才怀里。
江文才接了钱袋,沉甸甸的,脸上神色复杂,既为得了银钱欣喜,又为沈阙的做法黯然伤神。
果不其然,自沈屏秋扔了银袋之后,他便安抚受惊的马儿,勒了拴马的缰绳,从一旁绕过,擦着江文才的身边走过。
江文才捏着银袋,眼神之中带有恨意,恨不得看穿整个马车,好好质问坐在马车里并未出声的战栗,怎么能如此对待娘家表哥。
只不过,江文才似乎是忘了,他当初如何弃了栗子,而选择周无双的事情。
以为是走了捷径,结果捷径成了死路。
反倒是逼近死胡同的战栗,却另辟蹊径走出另外一番天地。
江文才懊悔,夹着愤恨,带着怨怒,看着马车渐行渐远。
沈阙带着战栗,此行回到京城倒也顺畅,预料中会出现半路盗匪拦截的情况并未出现。
沈阙想,可能与自己行事高调有关。
回京前,他就四处散播消息,要回到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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