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讪讪一笑:“我这不是看它在我安马鞍绑马镫的时候都很安静嘛,就以为它已经接受我了,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……父皇,令儿知错了,你也别再责怪我了,我不是已经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吗?已经受到教训了,我们还是先看看表哥的情况吧,我摔下来时好歹还有大内侍卫垫着,表哥万一要是不慎落马,那可就糟糕了。”
皇帝继续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:“你以为你表哥像你啊?这么毛毛躁躁的,活该吃亏!”骂完之后,又开始担心起她的伤势来,“有没有什么地方摔到?快让父皇看看。薛成,太医怎么还没过来?还不快去太医署宣房仁心过来!”
“父皇,我没事,真的没事。”沈令月先是解释,见皇帝不信,只得张开手臂转了一圈,以此展示自己真的完好无缺,没有什么地方被磕到碰到,“我摔下来时,大内侍卫已经扑在地上了,我不过只是在人肉垫子上滚了一圈,能有什么事?倒是表哥他——”
“就算有人垫背,你也是从马背上滚落下来,怎么可能没有摔伤?薛成,快去太医署,去请房仁心!听到朕的话没有?”
薛成忙不迭应下,沈令月无奈,也只能任他去,自个转过身面向马场,搜寻起那一人一马的身影来。
她的父皇爱马非常,给御马苑拨筹规划建造的马场自然也大,因此谢初与那云中驹此时此刻在她眼中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黑点,她只能看清楚那个黑点正在飞快移动,却看不清具体情况,只急得抿紧了唇,真想也骑匹马冲到场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