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……他怎么样了?”
“我已经吩咐下去,好生厚葬他……父皇把他逐出沈家,不让他葬入祖陵,可他……总是我二哥,这几年苟延残喘,也受了许多的罪,如今……”她抬起头,有些不安地看向谢初,“表哥,我这样应该不算违背父皇的遗愿吧?我——大哥和父皇都已经故去,如今就连他也——我实在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谢初微微一笑,拂去落在她额前碎发上的雪花,“先皇若是泉下有知,定不会怪罪于你,你没有违背先皇的遗愿,你做得比谁都要好。”
沈令月神色一缓,露出了一点笑意:“你对我总是这么好,表哥。”
谢初笑道:“我是你夫君,不对你好,对谁好?”又抚上她的小腹,“怎么样,来回乘了一次车架,身子可还受得住?这孩子没给你什么苦吃吧?”
沈令月就微笑起来,低下头抚摸着小腹,柔情似水:“没有,她乖得很,一点都不闹人,和她哥哥正相反。”
“一定是个女儿。”谢初一口咬定,“当初你怀昭儿时动静那么大,太医令诊出你有身孕时我还紧张了许久,生怕你再受一回折磨,现在看来是不用担心了。”他笑着低下头道,“乖女儿,你在你娘肚子里好好待着,乖乖的,别给你娘添麻烦,等你出来,爹送你一份大礼。”
沈令月忍不住笑了:“要你在这里献殷勤。”
“我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献殷勤?乖女儿,你说是不是?”
“现在才几个月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