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喝了口茶,继续道:“幸好那个赵财主对这件事印象非常深,因为当时他们卖地卖的非常急,夫妻俩还在吵架,隐约提到了什么仙儿还是倩儿和赌坊什么的。”
“我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妓院里的姑娘,把县城里三家妓院翻了个底朝天……”
“等等,”温辞抬手蹙眉道:“你去妓院?”
被打断的连翘愣了一下,用胳膊肘捣了捣温辞笑道:“师父,不用紧张,这种地方我常去,熟门熟路不会吃亏的。”
“常去?”温辞不由拔高了声音:“你一个姑娘家去妓院做什么?”
“师父,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少女赶紧站起身跑到温辞背后,又是捶背又是捏肩,解释道:“这你就不晓得了,妓院也不光是那啥的地方,当然主要还是那啥的地方,但是几乎每家妓院都会有一些秘制的酒菜或者点心,不输外面那些酒楼饭馆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“哎,我以前去江城最大的春风楼,那里有个姐姐酿的醉芙蓉天下一绝,可惜后来她那个穷酸秀才情郎变心了,跟一个大官的女儿好了,一时想不开就投江了。”说到这里,连翘摇摇头有些惋惜。
温辞眉间露出一丝不忍,叹息道:“她们也是可怜人。”
两人伤怀了片刻,同时愣了一下。
“我们刚才好像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?”连翘歪了歪头。
“咳咳。”
“说到哪里了?”
“你找了几家妓院。”
“哦哦。”连翘继续道:“结果这几家压根就没有叫这个名字的,我就只能挨个去赌坊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温辞正要开口追问少女,她居然还去过赌坊,又怕话题再次岔开,只能暂且按下。
“几家赌坊并没有人对他们有印象,我就猜会不会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黑赌坊。”
你还知道黑赌坊?!温辞一口气卡在喉咙里。
在大鄢朝,开设赌场是合法的,但是必须经过州府批准,需要交税,并且只能进行骰子牌九之类的赌博。
然而一些人觉得这类的赌博不够刺激,又或是不想缴税,黑赌坊便应运而生了。他们大多开设的极为隐蔽,只有熟人推荐带领才能进去。
“但是这些地方不好进去,我折腾了许久都没结果,所以上次回来也没有和师父你提起,怕你白高兴一场。”
“连翘,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。”温辞柔声道,温润的声音似春风拂波。
连翘被这声音撩得心肝一颤,手下的劲没控制好,捏得温辞闷哼了一声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,我这性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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