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复杂,是依靠易容针调整脸型五官。
庄潋用的是最后一种方法,虽然比其他两种复杂麻烦,但是时间长久,不会对皮肤造成损伤。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下针的穴位固定,任何人都可以强制取针,一旦被怀疑容易露馅。
钟离安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被动过,只是温辞叮嘱过脸上有他的死穴,不能让别人触碰。
温辞走近,在钟离安的头顶比划了一下道:“小安,你是不是又长高了,都到我肩膀了。”
“唔,好像是的。”少年扬眉道:“再过两年,我肯定比大哭包高。”
“高有什么用,我还是你师父。”温辞抬手掸落少年肩上的雪道:“回屋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并肩而行向室内走去。
“大哭包,不要再出去了。”半晌,钟离安嘟囔了一句:“马上要过年了。”
这孩子还惦记着自己去年失约的事,温辞笑道:“不出去,今年都不出去,就在府里和你们守岁。”
说到这里,温辞奇怪道:“怎么没见连翘那丫头?”
“师姐前两天回老家了。”钟离安熟练地泡了杯热茶递给温辞,继续道:“庄潋还在被窝里躺着。”
庄潋体内的蛊虫每到冬季就会陷入半休眠的状态,以往是在刀口舔血,他自然要时时催动蛊虫,但现在没有这个必要,也带着他整个人懒洋洋地。
温辞只得和忠叔说,小庄小时候苦,落下了病根,一到冬天全身骨头都疼,不能吹风。
这可把忠叔心疼坏了,毕竟小庄平时特别勤快,又是他小辈的年纪,便让他在屋里呆着,把外面的活交代给了其他仆役。
倒是连翘,突然回去让温辞有点担心:“她走前有说什么吗?”
钟离安想了想道:“她没和我说,不过有天晚上碰到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,嘀咕着什么十年。”
“我特意在小年这天赶回来,想着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。”温辞有些惋惜道。
“师姐说,她过年前回来。”少年安慰道:“没关系。”
温辞起身,打了个哈欠,他一路奔波,好几日没有合眼:“我去沐浴歇息,晚膳的时候再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钟离安点头,问道: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温辞眨眨眼,道:“被窝好冷,没人暖床。”
钟离安无语道:“娶个媳妇就有人帮你暖床了。”
温辞摇摇头,开玩笑道:“不行,万一小安被欺负了怎么办?”
钟离安:“…………”
温辞去了沐房,一洗就是半个时辰,皮肤都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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