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厌恶,却没有想方设法要杀死的念头。
大概因为教导他们的人是温辞,叔侄三人在这方面着实天真了些。
然而这件事后,温泽宁忽然意识到,尊贵的身份并不能让他们高枕无忧,他缺少力量。这个力量并不是指某一个人高强的武功,也不是他无法左右的后台,而是实实在在掌握在自己手中权利与武力。
如果他拥有足以对抗风霁月的实力,他的皇叔就不会这样被暗算,他的弟弟也不必躲躲藏藏的生活。
温泽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不自觉握紧了拳头。
庄潋哪里想得到少年正在改变的想法,按照他的估计,听到这事温泽宁应该将风霁月恨得咬牙切齿,没直接冲过去找人拼命,都应该夸句稳重。
他不擅长教导孩子,会如实相告也是考虑到温泽宁在宫中,一知半解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而且,温辞又没有交代不可以说。
比起这些,他更在意另外一件事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不是温辞的?”庄潋拧着眉头,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道:“在王府住了那么些年,我自认为能将他的神态动作语气学个九成九,连脖颈上的痣都点的分毫不差,更别说衣服上的熏香之类的,不应该有破绽啊?”
温泽宁微微一笑,道:“因为皇叔的怀抱我绝对不会认错。”
“太笼统了吧。”
“就是一种感觉,你问我具体哪里不对,我也说不上来,”温泽宁目光落在书桌上:“就好像这些毛笔,明明是一处买来的,一样的材质,是不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