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温辞闻言又下意识拉了拉领口,他右臂的固定被钟离安扯坏了,然而身上的痕迹太多他不敢找少年帮忙,自己一个人又弄不了,就只能这样晃荡着了。
“呃,出了点意外。”
上官籍捏了捏胳膊,瞥了他一眼,忽然猛地用力,将温辞的手臂又掰折了。他没有提前说,温辞愣了一下后才觉得疼,冷汗刷地就冒了出来。
“上、上官先生?”
“歪了,打断了重新长。”老人言语中竟有几分幸灾乐祸:“还敢乱来吗?这次只有一处歪了,下次想让老头子我把它打成几截?”
话虽这么说,上官籍手上的动作可没有慢下,处理好伤口后他又吩咐道:“旁边的小子,去外间端盆水过来。”
“哦哦哦,好的。”庄潋刺溜一下就跑了出去,趁机赶紧活动一下僵掉的双腿。
不多会庄潋就回来了,生怕慢了又要被老头念叨:“那个,上官先生,冷水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老人从药柜取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进盆中,带上肠衣做的手套,用手搅拌均匀。
庄潋在一旁看着稀奇,用手指戳了戳,好奇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最近新发现的玩意,正好适合这种不听话的患者。”上官籍拉过温辞的手臂,将和好的白色粉末糊了上去:“在它干掉变硬前就给我保持这个姿势,否则我可以免费替你剁了这只手臂,省得没长好坏了我神医的名头。。”
温辞尴尬地挠了挠头:“呃,嗯。”
庄潋似乎对这东西非常感兴趣,一直盯着温辞的手臂,待那层粉糊干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