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,”李半仙又凑了过来:“我只是怕陛下你寂寞。”
“我有什么好寂寞的。”温泽宁垂下头,继续批阅奏折。
“啧,”李半仙从怀里掏出一面画着乱七八糟符文的铜镜,放在温泽宁的面前,道:“镜子里那个快哭出来的小孩是谁啊?”
温泽宁也不恼,平静地将镜子推到了一边。流言四起温辞却没有采取行动,不是无心顾忌,便是有心退隐。
无论是哪一个,都在陈述一个事实,他的皇叔已经是别人的了。
李半仙原本是见不得温泽宁儿女情长蔫头蔫脑的模样,才故意想要激怒他。可看到温泽宁这般平淡隐忍,竟莫名觉得有些心疼,再想想方才自己伤口撒盐的举动,更加心虚。
“那个,我去找人,保证你皇叔平安无事。”
李半仙脚底抹油,就要开溜,却听得身后之人一声饱含感激的“多谢”。
李半仙觉得,他完了。
毫不夸张的说,他的天赋在卜星玄派中确实是数一数二的,就算不用门派的问卜之术,亦能言中许多事情。加上他以前混迹江湖,三教九流皆有涉及,消息更是灵通。
温辞的事情不是他算出来的,而是推断出来的。作为这一任的卜星玄派传人,无论是风霁月还是唯一的皇子温泽宁都是他必须关注的对象,所以对于某些事情他非常清楚。
风霁月大批钱财不见了,既然不是找了朝堂上的,那就只能是雇了江湖里的人,凑巧他从朋友那里听到一点风声,知道了一点事情,才会说之前的那番话。
至于什么破劫之人不过嫌那小子烦,随口说说,啊,不对,别人叫信口胡说,他这样的,叫福至心灵。
李半仙在宫外寻了个僻静的莲花池,拔下头发上的木簪,叹了口气:“我一直觉得用自己的寿命替别人办事特别蠢,想不到我也有当傻子的一天。”
七天的时间眨眼就到,温泽宁从昨天就住到了王府,连今日的早朝都推了。李半仙自那天离开后,就没了消息。
温泽宁想着既然李半仙说他看起来很长寿,那他就守着温辞,要杀温辞得先取他性命。
四人坐在屋内,静静等待着杀机到来。
直到夕阳落山,月上柳梢,王府里仍旧没有丝毫的异常。
“那个什么李半仙,真的可靠吗?”庄潋往桌子上一趴:“好无聊啊,我们找点事做吧。”
温辞捧着书,抬眼看了看庄潋,笑道:“不是给你找了本游记么。”
“那你还不如给我找本春/宫图。”庄潋嘟囔着。
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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