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耳边传来了推门的声音。我扭头瞧见他帮我拿了衣裤进来,瞄了我一眼就跑了。
这就是所谓意识流的前戏么?我哼着小曲,心想今晚一定有戏。
关掉花洒后,我拿浴巾擦起发丝。忽然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背部,左捏右掐,像在按摩。
我舒服极了,一边擦头一边说:“左边再上去点。”
手停了下来,朝我的肩膀捏去。
我心想阿真还蛮听话,值得拥有。可捏着捏着就有些吃不住力了,我叫他轻点他也不听,便嗷嗷叫着转过身去。
眼前并没有人……
就一秒钟的时间,他什么时候消失的?我带着这个疑问,迅速把浴巾裹在腰间朝客厅走去。
“你刚捏我?”
阿真在给兔姐喂草,扭头说了句:“神经病。”
我不信,又问了他几次,他还是否认。兔姐忽然看向我,瞪起了红红的眼睛,我才闭了嘴。
奇了怪了,刚刚明明有人摸我。我回到空无一人的浴室,把衣服穿好后又走了出来。
阿真和兔姐都不见了。
我寻思着他是不是回卧室了,便拐进了走廊。走廊右侧有两间卧房,仅一墙之隔。外面那间是我的,我没停下,直接奔向了阿真的房间。
我喊了声,扭动把手打开了房门。他的气息扑面而来,人却不在里面。
我挠了挠头,瞥了眼他的床,他今天穿的t恤就搭在床边。想着他这么体贴,还会帮我拿东西,我便像居家男一样给他整理起来。
打开衣柜,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衣服,颜色由深到浅。我骂了句强迫症,随即把浅黄色的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