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他居然躲开了!
这下换我想蹲墙角了。
“我弄完了你来接我。”他把我赶去睡觉,还乖乖地给我盖上了被子。
我听见他出门后就睡了过去。直到闹铃一响,我知道秀恩爱的时间到了。
我轻快地朝恐怖社走去,没进大楼,在外面等了很久。
乔寐给我打来了电话,语气很慌张:“顾文,你在哪儿?”
她吞吞吐吐说了半天,我才知道阿真和恐怖社的成员吵起来了,甚至听见了他吼人的声音。
“谁惹他了?”
乔寐说是上次在台球室跟她聊天那个男生:“左一寒。”
“我马上进来。”挂了电话,我抬脚进了大楼。
我滑着手机,在群里浏览恐怖社的文件。翻到成员那栏,我瞥见了这个名字。他是口腔医学大二学生,是个贫困生。我记得大一的时候和他吃过饭,他是我室友朋友的朋友,关系可远了。
刚来到转角处,我就瞧见了左一寒,他的表情像刚咽下一堆苍蝇。
他身材瘦高,喜欢在脑后绑根马尾。我有时候觉得他不是学医的,而是搞艺术的。
我正要问他怎么回事,他却说:“顾文,你有看见我的手链吗?打台球那天我一直戴在手上。”
我如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当时我的眼里只有阿真,怕他回家抽我。
左一寒似乎很着急。我拍了拍他的背,和他下楼回到活动室。
活动室只有阿真和乔寐。阿真坐在书桌上,一脸不服。我摸着他的头,问乔寐怎么回事。她刚要解释,阿真指着我身后的左一寒开骂。
“你才是多余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