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一寒的事故不同,当时车上的许多人都没找到。流水是无情的,会淹没一切。
“出来抽烟也不叫我。”阿真掏出打火机,对我嘟起嘴。
我还真像个孙子一样,把烟塞进他嘴里。他一打燃,就站在门口发笑。我跟他聊了唐檬的事,他说我男女通吃。
“别跟我瞎扯淡。”我笑着怼他,“唐檬也喜欢你,她是个很好的学姐。”
他把烟头一扔,吵着要回家睡觉。唐檬出来了,身后跟着老板娘。
我立马迎了上去。
老板娘说昨晚只有她一个人在看店,还说:“确实有人来买过花,就是这盆黑法师。”
我让她回忆时间。她想了半天,才说:“很晚了,大概3点左右。”
我心想这么晚,那个时候,我和阿真都开始打呼了。我连忙问她,买花的人是男是女,长什么样子?
老板娘的表情有些犹豫,说:“难道不是你们买的吗?”
阿真在我身边偷笑,看来他依然认为是我买的。我便告诉唐檬她们,这是我们收到的礼物,没有署名:“而我只想知道,是谁在恶作剧?”说罢,我瞪了这小子一眼。
老板娘揉着太阳穴,偏头看向左边:“说来也是个怪人,但我很肯定是个男的。”
她告诉我们,这人是奇葩中的战斗机。大半夜来买花就算了,还捂了个严严实实,从头到尾一身黑,不仅戴了黑口罩,还顶着个棒球帽。
说到棒球帽,我下意识扭头看向阿真。那晚在天台,他就是这副打扮。
“他还戴着墨镜,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适合夏